“珠穆朗玛,珠穆--”声音嘎然而止,原来真正的珠穆朗玛出现在门口,教室内一片寂静…… “嗨,吾来也!” 一个巨大的书包在空中划了有个美丽的抛物线后,稳稳地、漂亮地,落在了-- 地上!地上扬起一层灰尘。 一阵爆笑。 而我,是悲剧的受害人,他的同桌。 每天,我那可怜的耳膜不但要忍受他那古猿类的哀号,还要忍受他的“优美词语”的狂轰乱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他,是个留级生,光那过人的身段就令人咋舌,不但比任何一个任课老师都高,而且还在不停地纵向发展。有时我不禁会抬头看看屋顶,然后一声长叹。(留一点想象的空间) 而他仗着以前学过,充分利用上课时间,一会一个笑话,一会一个脑筋急转弯,搞得我不能听讲。经常下课后我都不知上一节上什么课。 也许受他传染,我上课也开始说话,开始不听讲,但好象也不是什么也不会。也许这就是“玩中学,学中玩”吧。 不过他好象还坏不到哪儿去,我向他借东西时,他会大手一挥,作洒脱状,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一个洒脱的他,一个乐观的他,一个玩世不恭而又不拘小节的他。他和我坐了一个学期,却令原本内向的我不再沉默。 唉!一个自封为天才的朱毅政,我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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