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刻了字,白云也没有怪罪,风也照常路过,只是患了洁癖的眼睛受不了这温柔的待遇。有人去问了白天的鹅得到了饥饿的等待:有人去吻了黑夜的鸡得到了温柔的迫害。他们是藏在树林的,而不是新娘的倒影。望着天外,又想起自己在猎户的右臂。难得的第九次寂寞,是鲤鱼在河中打了个颤。自由,请不要把我放回黑色的小屋子。我恐惧着如鹦鹉般的活着。就像我要刻意把字画刻在晶状体。让天空留下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