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走上常走的那条山路在一棵松树下,痛快地哭那哭声,好像把紧裹的松塔也打开了我太专注于自我的悲伤了以至我忘了这是梦以至我没有发觉,身边的松树一直在沉默地倾听将它细密的松针落满了我的周身我醒来,已记不清松树的模样但那种歉疚,像松针一样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