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认为这不过只是个故事,那么现在,你就当做故事听,我来讲给你。 《引—》 君得的是遗传病,治不好,却依然化疗,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药,就着那一杯杯药酒。 在多少个得知这个消息的黎明,我哭着说:“黎明了,天亮了,天又亮了。”君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们还在一起呢,我还在。 我不停地写我和君的事情,写君和我的事情,写君君的他,写我的他。 我知道,有些人,无论你尽全力把她挽留在身边,可她早晚都不是属于你的。 我知道,有些事,你想竭尽全力把它挽留在春天,可它终究在时间的流水上,渐渐冲淡,永世不见。▁ 君走了,就那么走了,很匆忙。 我抱着停尸房的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眼角的泪水早已被风干。 她一直信奉哥特、撒旦,她是永远活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的天使,永生永世不能见光。 她是自残而死的,在大腿内侧竖着割了一条好长的伤疤,在她的手臂上,歪歪的刻着君君的他,仿佛那不是她的躯体,手腕割了一条见骨深的刀疤。 我和君说过,安夜就是太恋旧,不然也不会还想着周雨涵,君他不爱你,慕楚那么疼你,长得也不比安夜差,还是优等生。干什么非得单恋着安夜那一根草啊。 你说,我也不知道,我不能选择那种安逸,安夜身上有一种慕楚身上没有的感觉。 可能,爱上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吧。 有一句话:男人会找女人身上的缺点,并把它放大。而女人也会找缺点,但把它优化。 亲爱的君君,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拥抱的她,并不是也能够拥抱你。 她用的,是安夜送给她的匕首。 她留给我最后的话是:青染,我没有死,我只是厌倦了人间。 过了好久,我想站起来,却因为跪的太久,才微微伸直双腿,剧痛传遍全身,我再一次跌在地上。 我久久没有起来。 这才是我的君君,她用自己的热血,书写了一段特殊的青春,她孤独的像一头麋鹿,她勇敢地像一头狮子。 即使她早已不在。 “人活着不是为了等死。”这是我认识君她安慰我的一句话。 现在,换我来安慰你。 《终》 by、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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