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在身边
我的健康成了问题
这一次，我只能
寄希望于苹果了
当我吃到第四颗时
我突然意识到
创造你的最终毁灭你
于是，无一例外的
我们成了我们的身外物
吃的动作还在延续，
可爱，且可怕
但月亮围绕着地球
一天天远去，这是事实
每天清晨
修下水道的工人们
准时掠过广场
面对长长的送葬队伍
再老的人也要摘下礼帽
统统这一切
我们谓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