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早就司空见惯血肉被高压剥离,余下的几近透明薄如生死之间的厚度我和很多人途经它的死亡一点没觉得慌张,我们热火朝天地锻炼,追求生命的坚韧这条路很长,肯定有无数它想抵达的地方我,一九七二年出生,属鼠半生都在遭受反复的碾压我,和这只癞蛤蟆的真正区别不在于我活的时间比它长而在于,我死的次数比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