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之旅转载
内蒙之旅转载
10409字作文:内蒙之旅 一 海拉尔之旅 飞机在蓝天上飞翔,几幅轻纱般飘带似的白云轻盈地在飞机下掠过,把地面上的东西遮得若隐若现。从飞机上向下俯视,只看见一片茫茫的金黄的沙海,这就是沙漠了
伯母来到河沿上一看,就立刻奋不顾身地踏在泥浆上,想把心爱的女儿从泥浆中救出。但知声陷得实在太深了,拔不出来。这时伯父他们也到了。 伯父见这个办法走不通,就从河沿上拔来一块泥块作支点,想救出知声。图司机见还是不行,就从河沿再多拔几块泥块。同时,凌凌正吃力地拔她那双心爱的波鞋。波鞋终于拔出来了,但黑咕噜的一团,我还以为是一团泥浆呢。我和阿凡提笑得更厉害了。
凌凌爬上河沿后,用她那双沾满黑黑的泥浆的手来摸我心爱的背心作为报复。把背心弄得脏脏的,我心疼极了。阿凡提看见了,更是笑得眼泪也流出来了。
图司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知声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这时,我和阿凡提才发现伯父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却不知所踪,我们失望极了。
我们沿着河向上游走,想找个地方把知声和凌凌的衣服洗干净。“知声身上异味,刚才那泥浆上有许多动物的脚印,可能有很多粪便。”伯母说。于是我们在河边找到了一个石滩,帮知声她们洗衣服。这时,伯父从远处跑来,手里拿着知声和凌凌的衣服,想得真周到,我这才知道怪错了伯父。
十一 皮包不见了
洗完衣服后,我们便要离开这条美丽的天下第一曲河——莫尔格勒河。
汽车又在颠簸的公路上奔驰着,我们又开始休息了。
“看那儿有人在用割草机为草原割草 ,快下车照相去吧。”可能是伯父在叫。我和知声、阿凡提慢吞吞地起来,漫不经心地穿鞋。伯父走了,我建议:“不如在车上在睡一会好吗?”这建议被我们一致通过。
我们正想再睡,但伯母从公路下的斜坡跑上来,叫我们快去照相,我们只好服从命令。
我们下了车,凌凌已经照完相了,正在斜坡上采野花。被割掉的草堆成一堆,长方形,像一辆辆小面包车(那是,内蒙已是秋天,割草为了防火)。我们三人与伯父、伯母来到草堆边照相。
我和阿凡提都争着要第一个爬上草堆,跑到远远的地方助跑,想冲上草堆上,但草堆软绵绵的,脚一踩上去就陷进去,老是失败。阿凡提一次次地尝试,又一次次地失败。我想如果一步一个踏实,可能能爬上草堆去。就这样,我终于第一个爬上草堆。阿凡提学着我,也爬上来了。知声也想爬上来,但就是爬不上。我和阿凡提在上面拉,伯父和伯母在下面推,知声才上到去。我们照了几幅相,就走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这儿叫什么。这大概是一个在山丘上的度假村,山丘下有一个湖。
“下车去照相吧。”伯母说。“咦?我的皮包呢?”伯母问道,“你们看到了吗?”我们把汽车都找遍了,还是找不着。“可能是刚才为了叫你们几个小孩,我放那草地上,忘记拿了。”伯母突然想起来。“我们身上的钱连一张到北京的无座火车票也买不着,”伯父说,“我们赶快回去找吧,可能找得着。”大家都十分着急,又抱着一线希望。
伯父、伯母和图司机就立刻回去找包了。我们四个孩子和小马哥哥在这儿等消息。
我们无精打采地在斜坡上走着。风“呼呼”地吹着,我们四个孩子都缩成一团。天黑黑的,草黄黄的,我感到很可怕,像是世界末日快要到临似的。“皮包里装着我们的户口薄、身份证,还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和钱,要是给人拣到了,会给回我们吗?”我担心地问。“要是我拣到了肯定不给。”我害怕极了。“哎。”我们四个孩子都在叹气,因为小马哥哥听不懂粤语,可能还有别的原因,没作声。
这时,小马哥哥抓了一只蝈蝈送给我们。这只蝈蝈十分胖,肚子大大的,“蛐蛐蛐”地叫着,暂时令我们忘记了不安。
凌凌看了这可爱的小东西,想多捉一点,就去了。一会儿,凌凌就捉来了4只蝈蝈。一会儿又捉到了5只,10只、15只、20只……蝈蝈的数量仍在不断地增加。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湖边,现在凌凌已捉了几瓶蝈蝈了。湖边有个蒙古包,旁边有一匹马,我们便走过去逗它。我走去摸马颈,马想起飞腿踢我,幸好我机智躲过了。知声抚摸着马颈,马温驯地低下头,似乎很喜欢知声。凌凌想像知声那样抚摸马颈,但看来这匹马只喜欢知声一个,凌凌一走过去,就发出“嘘嘘嘘”的嘶叫声,还用前腿踢她,她差点儿就中招了。惹得我哈哈大笑,当然又被凌凌欺负了一顿。但知声一去抚摸它,它又变得温驯起来。
我们在湖边溜达了一会儿,就开始原路返回。
阿凡提和小马哥哥走在前面,我和知声、凌凌一边走就一边捉蝈蝈。等我们上到山丘,伯父他们已经回来了。我们就连忙问伯父找回皮包没有,伯父说没找着。这时,阿凡提从远处跑来,手里拿着一筒胶卷。他走过来把胶卷递给伯父后,就伸手向伯父要十块钱,伯父就爽快地给了他。看到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要是伯父找不着皮包,又怎么会这样爽快地给钱阿凡提呢。
果然,皮包找着了。我们在这儿照了一幅相,便立刻坐车回海拉尔市。在车上,伯母把他们找皮包的经过说给我们听:他们回到那儿后,找了一会儿,但找不着。这时,看见有人向他们招手,就觉得有希望了。他们走过去,原来皮包被两名割草的蒙古族同胞拣到了,他们用蒙语问:“你们在找皮包吗?”图司机说:“是的。”还为伯父他们作翻译。“里面有两部照相机,3万多元现金吗?”“是是。”他们证实皮包是我们后,就物归原主了。伯父非常感激他们,就送给他们300元,作为感谢。我觉得草原上的人民的心灵是多么的纯朴啊!
在回海拉尔的路上,经过这件事,我们都十分累,又开始休息了。
十二 被迫到齐齐哈尔
等我一觉醒来,已在一个熟悉的的地方——海拉尔民航售票处。
过了一会儿,伯父他们回来了。我朦胧中听见他们说:“可能是快要开学了,到这儿探亲、旅游的人都赶着到北京这交通枢纽,明天回北京的飞机票以经售完,最快的也要9月3日才有,赶不上孩子们开学了。”
接着,我们来到海拉尔火车站。结果连到北京的无座火车票也售完了。我们只好买了6张6:55开出到齐齐哈尔的无座车票。
看看表,已经是6点10分了。我们匆匆忙忙地在火车站旁边的一间饭店吃完饭,已是6:45了,从火车站传来广播通知:“×××次到齐齐哈尔的列车开始进站。”匆匆忙忙地和图司机和小马哥哥道别后,我们便上火车了。
我们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我真舍不得他们,更舍不得这美丽的大草原和这里善良的人儿……
火车两旁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偶尔看见有一两名农民和他的牛还在地里干活。太阳正慢慢地下沉,但还发出耀眼的光芒。余晖把天上的云朵染成了红色,把地面照得一片金黄。
不一会儿,太阳已经藏到地平线下了,我便睡觉了。
晚上,我觉得十分冷,那是因为我们乘坐的火车正穿过经常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大兴安岭原始森林。可惜那时早已睡了,况且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会经过那向往已久的地方,错过了那悦耳的名字,错过了那书里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景色。不过,这一切都是回家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