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荷两周年纪念文
来小荷两周年纪念文
3170字作文:嗯。 其实我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想过要写一篇年度纪念文,并且下决心每年一篇,时间就在我来小荷的这一日期。结果拖着拖着时间就过了……然而这不是重点咳咳咳,重点是,我来小荷已经两年了。
嗯。
其实我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想过要写一篇年度纪念文,并且下决心每年一篇,时间就在我来小荷的这一日期。结果拖着拖着时间就过了……然而这不是重点咳咳咳,重点是,我来小荷已经两年了。
两年是什么意思呢?应该就是一个全新人变成了半透明新人?还是一个幼稚鬼变成一个有点成熟的幼稚鬼?
来小荷又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答案是笃定的。
就是幸运啊。
那么来小荷两年,可不可以说是幸运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并且由一个幼稚鬼变成了成熟的幼稚鬼呢?可以的吧?对吧对吧。
这两年来的经历也不能说少。对我来说太多太多。然而实际上也只是两年,能有什么经历呢。等等,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关于小荷的故事我有好多好多。说了这么多废话,我应该开始讲故事了吧。
2014年,我在学校的带领下去参加了很多作文竞赛,屡屡获奖。人总是不能尝太多甜头,甜多了就腻了。腻了之后,就慢慢沦陷了。这个过程被人们定义为骄傲自满。
那时候几个同学在小荷连载小说,那些玛丽苏的文字在我看来幼稚之极,然而据说她们取得了很多人的支持和追捧。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我对此嗤之以鼻。
“在这种小说都会盛行的地方,我到了的话一定轰动整个网站。”
2015年1月25日下午四点半多一些,我成功注册小荷帐号。我信心满满地迅速写完一篇文,没错那篇我到现在还留着当是警告。
投稿发出去后我还不知道它进的是投稿箱,而且文章标题旁边的一个“修改”一个“公开”让我纠结很久,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发出去或是浏览器出故障了。恰好我看到了小荷的聊天室字样,而在前几天我看的柯南之中的一集刚好提到聊天室。满怀好奇的我打开聊天室的网页,登录进去。
于是我遇到了我所认识的第一个荷友:柚屿。当时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文章发不出去,所以和对方打过招呼之后就问起缘由。大概是我表达得不清楚,她也只能回答“我不知道哦”。接着来了一个截止到现在让我印象最深刻,带给我的影响也最大的人来到聊天室:尘吟葬。也只有我知道我打出她ID这三个字的拼音时用了多少时间。
她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喜欢用符号表情,会卖萌,待人和善。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一个可爱而充满活力的元气少女。既然柚屿无法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就只能去问尘吟葬。我的表达能力还是有所欠缺的,因为她也没听懂我的问题。于是我心如死灰,只好在聊天室玩起来。
柚屿很快就离开聊天室,系统消息显示:柚屿 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正和尘吟葬聊的正嗨,也没有在意。后来,尘吟葬成为了我在小荷最要好的朋友。通过她,我也认识了很多好友,比如烧鱼等等,对于我而言都算是重要的人。在聊天室,我们聊得很嗨,尘吟葬叫我歼歼,我叫她尘尘。没错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原谅我无法在前一句话中打出“恶心”两个字,因为我到现在都还非常怀念我们当初的时光。
她很喜欢花语。她说她会收集各种各样的花语并记录在一个本子里。在她的带动下,我也感受到花语的美妙,只不过并不像她那般热衷罢了。我们时常会聊天聊到很晚,但是我妈妈却要求我早睡。那时候刚放寒假十几天,我也因此才敢聊得很晚。不过我妈总会突然来我的房间侦查,因此我只能提前和尘吟葬说明情况,并且加上一句:如果我突然退了聊天室,那就是我妈来了,我也不能继续聊天了。她说明白。于是我就每次都很开心地和她聊天然后被开门声吓得急忙退出小荷装睡。这段回忆有些滑稽,但是也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我在QQ上鼓起很大很大的勇气向葛心韵打招呼,没错那是一种勾搭大神的心理。她也很热情,收到回应后我激动得想跳楼。那时候我知道的大神看起来都好高冷,想巧乐兹和她的师傅茅屋三椽。我至今无法鼓起勇气叫茅屋三椽为“三椽”,屈服于大神的淫威下的体现。
那时候青凝姐举办了《音乐与文学》作文比赛,兴高采烈的我马上报名了。然后在小学组获得了挺高的名次,印象中是挺高的……然后R叔会给我寄书!我兴奋了好久,花了一天时间在当当网挑书,最后选了本《你的孤独 虽败犹荣》。在书寄到的那天,我非常激动,控制住跳楼的欲望回家拆书,各种小心翼翼。那简直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激烈的感动。
不过我交往最密切的还是尘吟葬,各种欣喜当然也会和她分享。她是一个有梦想的人,只不过这一点是我在16年才深有体会。也是在我体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才恍然发觉,其实她早就体现出来了,只不过我没有注意到。
她在聊天室跟我说她想开一个文学社,给各种杂志写稿的那种。她先是在百度贴吧开了一个吧站,也请来一些认识的人当写手,但是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后来她离开了小荷,说是因为父母禁网的缘故。因此,我失望,伤心,彷徨,时常在一个人的晚上想念当初的聊天室,那时候聊了什么,有谁加入,我都熟记在心。有时候突然会觉得很想念,那种压抑的感觉怎么也控制不住,无法驱散。我就这样过了很久,在我印象中是很久。有时候也会在空间发说说发泄,但是等缓过来之后再看那些说说,只觉得矫情恶心。
大约是在16年后半年,我偶然找到了她的QQ,加了她之后发现她在线。我很开心,和她聊了许多,还聊到当初她说“到大学了如果相遇了就像小时代那样住在一起”的话题,整个过程都有一种宝物失而复得的感觉。
她真的建立了一个文学社,邀请我进去了。我很欣慰,到了社群里才发现有很多故友相聚在这里。她说为了练笔,每个月要写一篇文章,而我进去的第一篇文章便是写有关深海的文,不少于五千字。前几天我用一些闲暇时间构思,在截稿日当天晚上兴致勃勃地花了大约两个小时写成,交上去。为了加大宣传力度,她让烧鱼把我们的练笔PO到小荷,这是我在小荷发表区看到那些文章时才知道的。可能是因为我不经常在社群里出没的缘故我才这么晚发现。
不过在那一刻,我的心情真的是五味杂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形容,可能是欣慰,可能是悲凉,不过更多的应该是释然。我当时头脑里的第一个想法实在偏激――我认为他们利用了小荷。
我很清楚他们只是在单纯地实现梦想。他们很有理想,像是电影《中国合伙人》一样。但是那种想法就悄悄地推翻了我内心世界里的酱料瓶,各种情绪洒得满地都是。不过我也因此释然。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了。他们曾经是在小荷欢田喜地敲敲打打像是个乐队,但是漂泊的乐队怎么会停止在一个地方呢?曾经的那些悲伤和希冀同时被打碎,被郑重地放入垃圾箱。
我也很少在社群出没了。一直都挺少的。
后来指数开办了暑假活动《美食的记忆》。那时候四爷发纸条约我评文,我又一次激动得想跳楼。四爷来约我!四爷来约我!!四!爷!来!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