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雪
是谁？打碎了一幅画，是谁？增添了笔画。夜，风敲打着门窗，我开窗仰望月光、发丝有几分惆怅，任风扑打我的脸庞。看，是雪。你打破的夜的寂静、碰碎了那花瓶。静默走在其中央小路上，任雪扑击我的身上、我的衣装。

是谁？打碎了一幅画，是谁？增添了笔画。
夜，风敲打着门窗，我开窗仰望月光、发丝有几分惆怅，任风扑打我的脸庞。
看，是雪。你打破的夜的寂静、碰碎了那花瓶。静默走在其中央小路上，任雪扑击我的身上、我的衣装。我想高亢、却又不易说畅。
立路旁、坐廊上，静观这雪的风霜、静等这天亮。灯光不亮，照在雪上竟有点晕光，无暇而又不扬。不知多少年前曾看过这场雪，雪看似柔光又略带一丝悲伤。罢了、罢了。往事如云，不易再顾。算了、算了。时光莫迁，非议雪变。不亦冬雪纷飞来，挑灯微赏景中物。
如若，这场雪、停了。那么，天亮后是否就要离开。我想多待一会儿，我怕我走了就不易再来。亭亭漫漫终风沙，匆匆忙忙终了话。
不想再说些什么，毕竟还是要离开了、难道不是吗？都说剧本开始和结局一样，都是聚聚散散搞得人心慌。在那一刻，只是轻轻关上了门窗，收拾好行李、穿好那衣装，然后退场。雪花，你是来送行的，对吗？为何，我感觉你比昨日更加沧桑。原来，你是迟迟未归那大地的怀抱，而我却在你投入大地中，转身消失在了路旁。
不知那雪要下多久，也许会一直下、一直下。好想问问车站旁的赶路人，下一站有多远，这一站的雪何时会停。但又怕遇熟人搞得泪流满面，只好静静地在噪杂的人群中走过。抱歉，是我先退了场，给这场戏画上了句号。
雪，那是冬季的第一场雪，似冷又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