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相间的药丸
红白相间的药丸
掌心的药丸有着两抹色彩,红的泼辣,白的温柔。 ——题记 寒冷总是在这样看似温暖的初春悄然而入的。 妈妈真是个乌鸦嘴!我这么想着,吸了吸鼻子。妈妈的话每次都能成真,这次也不例外,我果然感冒了。可生性
掌心的药丸有着两抹色彩,红的泼辣,白的温柔。
——题记
寒冷总是在这样看似温暖的初春悄然而入的。
妈妈真是个乌鸦嘴!我这么想着,吸了吸鼻子。妈妈的话每次都能成真,这次也不例外,我果然感冒了。可生性大大咧咧的我却并不把这当回事,仍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顶着寒风吃雪糕。结果一回家就被妈妈骂的狗血淋头:“你行啊你,翅膀硬了是吧?你真以为你那一身脂肪能御寒啊?今天只有8度你就穿这么点衣服?有这个勇气你怎么不穿裙子啊?……”下面那些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什么的话我明智的决定不再听下去,若无其事的开始写作业。过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停下了烦人的唠叨,“呯”地一声摔上门出去了。“妈妈去哪儿啦?”我想,“切,管她去哪儿呢,耳根子总算清净了。我真的是我妈亲生的吗?该不会是她充话费送的吧?”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第二天清晨,我照例赖床蜷在被窝里,爸妈已经准备出门上班了。“早餐在桌上要多吃点,昨晚我给你买了药,在床头柜上,要多穿点衣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不同于昨天的暴躁,变得温柔而疲惫。我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却被关门声阻断了——
“呯——”
剩下的只有寂静。
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来昨天晚上妈妈冒着寒风给我去买药了吗?扭头看向床边,果然有一个透明的药盒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一言不发。里面有几颗红白相间的药丸,在窗外的微光的衬托下显得亦真亦幻。惺忪睡眼,蓦然澈亮。
真的只有愤怒与责备吗?
真的没有一丝关怀吗?
为什么我在这盒红白相间的药丸里看见了不一样的色彩呢?
这时,妈妈打来了电话:“起床了没——不早了,也该起了,吃完早餐要吃药哦!要多穿点衣服……”有事听了五十班的唠叨,这次却是满怀愧疚。幡然醒悟,那不一样的色彩,正是那血浓于水的感情——眼角,晶莹一片。
那红白相间的药丸仍躺在那儿,电话里妈妈的唠叨仍在继续。妈妈的色彩有何尝不是有着两抹光辉呢?一抹泼辣的红,一抹温柔的白,两者相遇,是一味良药,它不能治愈疾病,却能治愈心灵。这味良药伴我长大,伴我成人,我也终会将它,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