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上帝,谁又是谁的演员
谁是谁的上帝,谁又是谁的演员
6720字作文:摘记:这是一篇原封不动地叙说本人的一个真实的生活故事,更多的是叙说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世界,反映出一种黑暗而又颓废的生活的容貌。更多的是进行自我的沉思。 绝,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全身散发
“这个世界中,面具早已成为主流。”
“早就习惯带上了面具。”
“没有面具的生活会让人胆怯。”
原来,才发现这个世界中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
夜场就这样散场了,一场完美的热闹演奏走向了落寞的沉寂,生活又归于平静。但余音依然缭绕在每个人的心中。
早晨,绝静坐车上,他掀开窗帘,透过玻璃想去窥听餐厅服务员的对话,窥望路人蹒跚的步伐,窥望老人闭眼紧锁地静坐于沙发上吸着烟,窥望每一个人的细节以及神态。然而此刻的他就是他们的上帝,用上帝的眼眸去窥望他们的任何一个细节,揣测他们的内心世界;然而此刻他就是他们的演员,他顶多只莫过于一个飞梭而闪的一个陪衬的配角而不经记起,甚至可以充当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虚幻的人物。他消散在他们的视线外,而这种消散不如烟花那样完美的绽放,燃烧后怠倦让人留下美好的记忆,长存。而是直接的消散,毫无保留也毫无涟漪的痕迹。
飞驰的车,眨眼把绝带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茫然世界。
须臾间,他执拗一生的天然而又浓稠的黑发,遽然变成了黄色。
从那天开始,绝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孤独者,一个落拓者,一个文艺青年,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缠绕在他心中诸多的冠名词,其实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惶然人物。他所矜持自己只知道的是自己是一个无所附丽的人。
他心中驻扎着两个自己,一个白绝,一个黑绝。当他不开心的时候,黑绝就冒然出来,变成一个冷色系的男人。而白绝似乎是一个善良而又开朗的孩子。因此他有双重的性格。
他自问自己“这种颓废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内心里无比的挣扎,就像绳子捆绑着心脏的痛。看见朋友的那种酒醉过后的状态,飘摇的步伐。对他们咆哮了一句:“真他妈的颓废!”犹如在大街上所看到的废物如般,然后再重新打量自身,才醒悟自己原来跟他们也一样。此刻间,无比清醒的他在进行一次无比深邃的自责。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矛盾,而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人的不安定和痛苦往往来自于精神与肉体的矛盾。人们往往不是忘记了精神的存在,而追求肉体的满足,就是忽略了肉体的存在,而追求精神的满足。这两种矛盾状态都会带来痛苦,使人被自己践踏、异化,或者应允他人对自己的控制,其结果都是精神被支配,肉体被奴役。或者更直接的,他们直接被自己的梦想所控制和奴役,而梦想是被社会操纵的,于是他们就逃不过失去自由和自我的下场。而我们一直都在为生活的矛盾进行探索,化解浮生的众多之谜,直到我们真正俯瞰人生的那一天,我们才恍然大悟。
究竟谁是谁的上帝,而谁又是谁的演员。这一切都存在着诸多的牵连,没有谁是谁的上帝,也没有谁是谁的演员。在一个相对论的世界中,有的只是,此刻间你把自己当成上帝,他们也会把他们当成上帝。因此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上帝抑或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演员。
时间就像飞刀划过,在你我脸上留下或浅或深的纹络,不觉疼痛,却已苍老容颜。日子逐渐沉淀,直至纯粹。日历,翻过一页又是崭新的一页。有些东西随着时光的倦怠,由深变得越来越深,而又有些东西随着这种时光的倦怠,由浅就变得越来越淡。
终究在相对论的世界里,绝只知道所有人都是他的过客,而他也都是所有人的过客,他深深领悟到至亲的簕绊也都会因时间而分道扬镳,用生命与他绝别,他深深领悟到簕绊也都随着时间从他的左侧之躯把下半身的脚,一步一步地从他的身边挪移,直到他们跳跃到另一个地方,飘渺到另一个迥然不同的时间点,让他望不可及,他愚昧地用那双无力的手去拥抱他们曾经呼出去的那些仅存的空气,他想把这些气息永远地装载在漂流瓶上,随着大海的漂泊重新送到他们的怀揣里。那是绝的一种期盼,而他至亲的人在最近就因病离殇了,已然变成是一种情憾。
属于他的故事,太过平凡,他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只是,是谁,在岁月里长长叹息。是谁,在空城遗梦里失望。
何须执手问年华,浮华三千,不诉离殇。
在绝的肉体内,充斥着许多情感的灵魂。装载满了就会溢出,而这些灵魂就成为了如今的真实故事。
跟别人换东西,听到了很多本来不属于自己的故事,可是听多了,你会终有一天,自己的故事可以跟别人交换吗?
绝,第二个故事---《谁是谁的上帝,谁又是谁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