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平安福

2015-02-09 加入收藏 阅读 打印 来源:互联网  共有条评论

中国梦,平安福
国是家的守望,家是国的臂膀。腾飞是国的梦,平安是家的福。——题记泱泱中华五千年,时光中黑发黄肤的赤子映像清晰可辨。大浪淘沙般的历史冲刷而过,涤去晦涩的尘埃,无数的岁月化作了一个让所有人信仰的字眼——

国是家的守望,
家是国的臂膀。
腾飞是国的梦,平安是家的福。
——题记
泱泱中华五千年,时光中黑发黄肤的赤子映像清晰可辨。
大浪淘沙般的历史冲刷而过,涤去晦涩的尘埃,无数的岁月化作了一个让所有人信仰的字眼——国家。
国,家。
守望了千年的巨龙沉睡后,无数利剑尖矢指向了东方,那先祖起源的地方。自大的统治者,满面笑意的接受了来自异乡的礼物,却不料,那一杆烟枪,险些屠戮了整个国家!
从甲板上跳下的侵略者笑了——原来,传说中有巨龙庇佑的东方,竟是如此羸弱;富庶的土地,行走的却只是一支支老弱腐朽的矛!
硝烟的刺鼻味道,弥漫了整整一个甲子。
漫卷风沙过后,只余下四分五裂的国;只余下,同样四分五裂的家。
似乎那年真的是个多事之秋,剃掉辫子不过二十年时间,带着武士刀的野心家们挥师踏向了千年无人涉足的雪峰。
雪峰之后,便是八年的枪火。
当一枚子弹带着刺眼光芒,在雪地上洒下一串殷虹之前,他们高歌着进军,幻想着亲手斩断龙的脖颈。
当一捧余烬燃着不屈星火,在荒原上引燃滔天凶焰之前,他们谈笑着挥斥,叫嚣着百日挫灭龙的威严。
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对手。
混乱得毫无秩序,孱弱得不堪一击,贪生怕死的平民,纷争不断的党派。
他们看到了触手可及的胜利,他们毫不掩饰的伸手。
于是那曙光破灭了。
诚然,一个有着无数劣根性的民族不可能战胜侵略者,可是这个民族,同样如沉睡的巨龙般让人畏惧。
当废墟中诞下的婴孩个头快赶上他们的父辈时,土地上的多年硝烟终于散去,虽谈不上安居乐业,但总算盼来了难得的温饱。和平,总算在大河之间生根发芽。
黎明,火起。
那场火,持续了十年。丹青古卷,木简竹牍尽数被投入火炉,熬一锅叫做无知与欲望的汤。倾倒而下的毒汤,硬是改变了那两条江河的颜色。
就像是一场浓黑色的梦魇,所有人都仿佛被浸泡在那深沉的悲怆中。有人试图打破那陶罐,却只能徒劳得发出阵阵轰鸣,就像是噩梦的嘲讽,嘲讽所谓凡人的卑微。
人们发出另人心悸的哀嚎,哀嚎所到处寸草不生。
人们泣下赤若朱砂的血泪,血泪之至处山阖海荡。
城楼上的人终于醒了。
抬头看着那焰火越升越高,所有人的眼中都是蔚蓝色的火光。
发展道路上曾跌跌绊绊的中国,终于迈开了稳健的步伐。
就像是这夜幕中的脚印,开始沉重无比,压抑而缓慢,慢慢地充满了战鼓般的激情,像是大风中豪迈的战歌,踩着人们胸口的节奏。
梦幻的蓝色焰火徐徐上升,直到染透了漫天的星辰。蓝水晶般的天璇天枢盖过了广寒的灯火,将那一抹晶莹剔透的颜色投入了每个人的眼中。
那是梦的颜色。
这是一个虽平凡但十分安宁的家——如果不是那些洋人。
老人身体很健康,夫妻和睦,几个兄弟没什么争执,小一辈的孩子们也都机灵聪明。
直到家里的大哥被大烟毁了一生。
起初家里人不明白,为什么总会有银两不翼而飞,直到他们发现,曾经壮实的老大,竟被那乌黑的烟土一口一口吸成了瘦弱不堪的病秧子。
一怒之下,老人把他赶出了家门。
几年后,消息灵通的街坊告诉一家人,打仗了。
又过了不久,老人无法相信,自己祖上守了几百年的江山,就这样被那个混账皇帝卖给了外国人。
古稀之龄的老人,在祠堂牌位前跪了一整天,晕倒时眼角流出的浊泪透着暗红,从此他再没能醒来。
自此之后每年的九月初,家主都要在那个位置跪拜。
六十年了。
老人的小孙子也行将麻木了,周围真真假假的消息让所有人感叹,变天了!
现今家里最出色的孩子,二十几岁去参加什么党会,被人用枪打死了,尸体抬回来时,眼睛睁得和胸口上的血洞一样大。来的人说,这位同志的牺牲帮助他们推翻了封建统治。
所有人恨不得自己挨下这一枪,哪怕人命只换来了剪掉辫子的“权利”。
又是二十年,一代新人换旧人,曾经跪问苍天的老家主,当过将军当过土匪的大胡子,到死也不肯闭眼的年轻学生,都安安静静的待在祠堂里,呆滞地看着眼前人的叩拜。
外头又乱了,这一回大概是东北吧。
家里出了个汉奸,是被他亲哥毙了的,镶着足足二十多发子弹的尸体被他挂在自家宅子门前。
“家里没有孬种!”
当着镇子上几百个人的面说完,他反身一枪打穿了汉奸的胸口。看着汉奸和自己爷爷死时如出一辙的表情,他厌恶的啐了口痰,仿佛要解气般的打空了弹匣。
“你不配!”
都歇着了。
小伙子们跟着将军打过了江,回到家准备安安稳稳过日子。
又出事了。
方圆几十里公认的老先生被抓住了,家抄了个干净。他在那一辈排行老三,看着自己大半辈子的藏书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他疯狂地向前扑,被人抓住胡须和白发,他还是不要命般的冲到火堆前,继而嚎啕大哭。
头皮被扯下来一大块,血顺着苍老的脸颊滴下,在焦土上嗤嗤作响。
转过头他又笑了,因为在模糊的眼中,他看到自己的儿子手里拎着一把头发。
和从政的几个哥哥不同,他搞了半辈子的科研。
政治一度让他心动,几个哥哥的官途也一片坦荡,最后他却固执的躲在角落里摇晃着瓶瓶罐罐,尽管大半辈子没搞出来什么名堂,甚至鲜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此时,他平稳如精密仪器的双手正在不断颤抖,颤抖着翻开发黄的封面,颤抖着一页一页读下去。
良久。
合上家谱,他耳边还是回想着那句话——
“腾飞是国的梦,平安是家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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