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游记之最后的旅行[下]
脑残游记之最后的旅行[下]
6727字作文:<6> 在四楼巡逻老师异常亢奋地走来走去的一点多钟,所有男生房里的女生都撤离成功了。我和晴仔也松了一口气(不然她们就得和我们像拼图一样睡在一张床上)。 平安无事的一夜。 据
马帝、教授、黄帅这无敌三人组,简直可以吃掉整个地球。
马帝的特点是[边说边吃,说是为了给吃找借口]
黄帅的特点是[我管你那么多我不说也吃。]
教授的特点是[我拥有灵活的双手和灵活的十根手指……]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以前也讲过,教授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 抠+弹飞 or 搓丸子+抛出 说得数学一点叫:cotangent 说得古文一点叫:轻拢慢捻抹复挑。 这样的个人习惯练就了他无比灵活的手指,吃饭的时候夹菜就特别得心应手。
不得不提马帝抢菜能力很高:从服务员上菜到被他啃干净间隔不超过十分钟。(前提是他感兴趣的菜)首先,他会对菜进行一番评论,顺理成章地把转盘转到他的位置,然后说:我来尝尝。假设这个转盘是顺时针转的,三人胡吃海造一通,见感兴趣的菜已经转远,继而逆时针转,于是又回来了……
这让坐在对面的我们感到十分尴尬。洋洋和媛媛本来也是和我们一起坐在对面的,后来见此情况,挪到了他们旁边,减小了受害程度。但是我和晴仔小灶开得足够大,箱子足够沉,所以并不需要加入这场争饭战役。(马帝有一次帮我提箱子,“诶,怎么这么沉啊?”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么”)
从小到大,遇到任何种类的竞争,我要么想办法单独取得,要么宁可不要,也不会去争什么。我就是不喜欢那种状态,我会鄙视自己。当然我娘不是这样认为,她说一个人必须要会抢,才能在社会中立足。她举例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邻居,什么什么都能抢,从饼干到老公,大脸特别抹得开。
可是我只想活得更像个人,而不是像个兽。
话题回到饭桌,上来一盆面条。
马帝:“请问这面是拉的吗?”
引起了桌内的抗议,“你能不说的那么恶心吗?”他明明可以问:请问这是拉面吗。说话何苦那么洋洋?(副词形式出现了!)
我们单点的面条迟迟没有上来,已经有人去吵群架了。马帝和教授他们表示毫无压力,因为他们已经饱了。不时有人去打探光哥的面条有没有上来,因为如果他的没来,他就不会催我们走。
吵架内容为:“为什么我们的还没来?”
服务员:“你们是大碗还是小碗?”
“大碗。”
服务员:“哦,大碗就是比小碗慢。”
太无敌了这个逻辑,两个小碗拼起来不就是大碗了嘛!如果我们说“小碗”她一定会说“哦,小碗就是比大碗慢,因为更精致。”
到了车上,我已经在发脾气的边缘了。那些打牌的还要要求我们换位置,我突然爆了一句“打个毛牌啊!”
然后那边就沉寂了。
<10>
下午去兰州的中科院参观实验室。真有意思,北京什么实验是没有,非要去兰州参观。我们推测是下午才有火车,这之中如果去钟点房还要花钱,不如就联系个实验室神马的地方一呆,陶冶陶冶无聊的情操。其实我一直不懂中科院是个学校还是个研究院。
那个讲解的人非常幽默,口误百出:
“羰基脱氢”(羰基有氢吗喂!)
“回家谷歌儿一下”
“共键价化合物”
另一个讲解员:
“你们是北师大附中的吧?”
“二附中。”
“哦,那也不错。”
什么叫[那也不错]……本来就比一附中好拜托!
从中科院出来的时候,一个大妈追了上来,亲切地拉住了洋洋(这里为本意)
“你们是北京来的吧?”
洋洋点头。
大妈:“家里就你一个吧?姐妹几个啊?”
洋洋:“现在不都是独生子女吗?”
大妈:“哦,北京消费水平高吧。学费高不高啊?”
洋洋:“不知道。没有对比过。”
大妈:(突然看着自己的手)“你看我这手都没洗净,这都是油。”
洋洋尴尬地笑着,欲脱身。
大妈:“你们要赶车是吧”
洋洋:“对”
大妈:“那赶你的车去吧。”
不愧是洋洋,总是能吸引来各种洋洋的奇葩。(形容词出现了)
下午赴兰州火车站,看见标语:[开放的甘肃欢迎你 发展的兰州欢迎你]
火车站候车时,一转头看见光哥很不爽地在和姐姐发火,再一转头看见他不爽地和华仔发火,再一转头发现他不爽地和梁思成发火。我们得出结论:今天最好别惹光哥。
这次大家的票都特别分散,我们穷尽了所有的智商才把梁思成换到我们车厢代替了秃顶大叔。范胖子这时候走过来,问:你们这边的大叔是怎样的?
答:秃顶的。
范胖子说:我们那边是抠脚的。
我第一想法就是:把教授派过去!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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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多话都没有费呢,就已经这个篇幅了,那就到这儿吧。估计这是高中时代的最后一篇脑残游记。(不过哪天我一高兴来个《脑残游记之高三来了》也是有可能的)不管怎样,这是我写起来比较舒服比较顺手的一个系列,它不会就此完结的。
我今天看了冯奶奶的病情报告,非常不乐观。能做的只有祝福,并且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
By 十三
2012.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