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游记之最后的旅行
脑残游记之最后的旅行
5054字作文:先看几张图,至于文章读不读无所谓。 防沙措施 发射地 帖张帅哥的养养眼 CBT用牙刷吃果冻 马帝的姿势……这个要数最大笑点了! <1> 包子在距离社会
先看几张图,至于文章读不读无所谓。
防沙措施
发射地
帖张帅哥的养养眼
CBT用牙刷吃果冻
马帝的姿势……这个要数最大笑点了!
<1>
包子在距离社会实践还有十多天的时候就开始倒数了。相比起来,期末和会考反倒不算什么,收拾行李那晚,我甚至都没有看望一眼那让我悬着一颗心的政治会考成绩究竟是不是A。
我本着[能多带就多带 累死也绝不挨饿]的理念装行李,耳边回响着老师的“这次出行条件比较艰苦,饮食住宿什么的都别抱太大期望”…脑中回忆着去年社会实践时男生们抢饭的场景,我坚定地装上了七套半袖短裤+四顶帽子+防晒霜若干瓶+软面包无数+玉米肠无数+苏打饼干及奥利奥无数+山楂片无数+美国大杏仁无数+乐事奇多四大包+方便面四桶+活性乳三盒+八宝粥两罐+凤梨酥一大盒+酸奶两盒+糖果若干……行李箱沉得像块砖,为我日后的悲剧埋下伏笔。
小薛说:“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你是一个吃货。因为你带的都是防饿的干粮,而真正的吃货带的都是零食,为的是可以不停地吃。”小薛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她曾经向往考进北京师范大学,因为她听成了[北京吃饭大学]。
我还带了[高中语文默写篇目]和《扬帆》一本,准备在七天内可以学术,但是临行前我隐隐的有种不妙的预感。事实上《扬帆》对我的唯一用处就是,在火车上每当光哥路过(前往餐车或从餐车回来),我都可以掏出它,假装陶醉在其中。
发现每次脑残游记我都不免要讨论懒洋洋其人和她的习性,这次也不例外。我们都知道,洋洋的智慧可以点亮一间厕所。在车站外她一直没来集合,我们猜测她可能已经进站去占坑了,而且还是放射性标记的。
迅神迟到,遭到了光哥一顿怒骂,激烈程度足以让他没有力气再骂其他人。我们大家都十分感激他。牺牲一个人,成就所有人。《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相统一的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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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以后,大家迅速形成了一超多强的局势,以班级核心人员为首的一团人都在打牌(狼人、三国杀)还有少许吃货、睡虫、手机游戏机控、学霸分散在各个角落。我就是那个吃累了睡,睡不着就玩手机的人。当然,偶尔在光哥路过的时候用《扬帆》遮一下脸。
懒洋洋一直媛媛的头发上试验一个老太太盘发器,将媛媛的头发梳成了一个个[大史伯爵子],晴仔归纳:便便给别人编辫子,编便便辫子。
徐洋洋的外号有很多,最早的最正常的要数懒洋洋,接着就是隋洋洋,隋炀帝, 最近比较给力的是[便嫔娘娘](双关)。洋洋可以是一个名词,形容词,动词,副词…确切的说,它就是一词根。
车上无聊,我喜欢听大极品的笑声打发时间,他的笑声时而像XX未遂,时而像XX得逞,高低起伏,绵延不绝,隔着耳机尚可听见。大极品盘坐在众多女生中间,好不得意。
车上不全都是有趣的事,本人还不幸碰上了流氓,不过也是小事,就不写出来污染你们的眼睛了。
在学霸们都奋笔疾书地写着《扬帆》的时候,我们这等人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不让他们学习。每当火车过隧道,我便高兴挑衅:写不成了吧!黄帅一声不吭地向前方蠕动,在列车灯光的照耀下,继续扬帆。
用水果干扰之,我掏出一盒圣女果,车厢里每人都自觉地拿了一个。黄帅抬了一下眼皮,伸出手——“诶,怎么有两种圣女果,那我都尝一下。”全车爆笑,我说:“你怎么不说:诶,这每个圣女果形状都不一样,那我都吃了。”最长记录,打扰他半分钟没扬帆。这是个可喜的成果。
晚间,光哥一声令下,各个打牌的、电玩的、学术的场子都退散了。大家又陷入了极度无聊之中。火车上也无非是这样。寻霄哥讲个荤段子,又如何呢?(这句真像鲁迅)据说,霄哥的所有荤段子都是自创的,而且在创作之前,他会说“那你们得让我高兴高兴”。但是霄哥表示,此刻无灵感。让晴仔代劳,又如何呢?(好了不要再鲁迅了喂!)
Here it goes: 从前有一堆男的要过河,但是河里有一种动物,专门喜欢咬断某种器官,而他们总共只有一只竹筐可以自我保护,请问他们是怎样过去的?
纯洁的我并不知道答案。
我和媛媛聊天到两点钟,到最后开始胡言乱语。媛媛说我像醉酒了一样,她非常喜欢我的这种状态,因为可以挖到许多她平时不曾听过的秘密。何其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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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峪关这个地方真像泰安,一出火车站就看见了“人民铁路为人民”的标语。
晚饭时刻我很荣幸地和马帝一桌,又可以听到[马帝评伙食]这档节目了。去年在黄山的时候,他就把菜谱提前预习了一遍,每顿饭前都要对我们进行科普。我又可以听见他说“你看这个菜,叶比北京的大,说明好!”“你看这米饭,比北京的甜,说明正宗……”马帝总是坐在上菜的险要位置,来一新菜,便大肆评论一番,随着“我先尝尝”一句,顺势夹到自己碗里。关于马帝吃饭一事,下文再说。
这天正好是欧洲杯的总决赛,校方批准我们熬夜看球。两个人看如果太孤单,可以三个人看。“当然仅限同性之间”光哥友情提示。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六点钟,马帝还在评论着西北的鸡蛋,伟大的老万在Q上问我:“你们看完欧洲杯了吗?”
我当时就有一种想要戳死自己的感觉,据我所知,我大概是世界上最伪的球迷了,可我尚知足球赛在凌晨播出这一常识。用周教授的话说:下限无极限!在晴仔的建议下,我如下回复:
“嗯,阿根廷大败中国队。”
可怜的老万同学丝毫没有意识到中国不是欧洲的一部分,继而回复:“那看着岂不是很没劲?”
瞬间我笑喷,手机在饭桌内遭到传阅。
九点半查房以后,我和晴仔冒着生命危险去找便嫔娘娘和媛媛团聚,被老师抓个正着。
老师看见我穿着美式吊带,说“查房以后不许穿睡衣到处跑。”我特别严肃地告诉她,这个不是睡衣。她顿了一下,“查房以后不许到处跑。”
电视上正播[非诚勿扰],我去寻姓尹的一同吐槽,但是他有妹子要接,故弃我而去。箱子里零食还是那么多,我塞了满嘴美国大杏仁,和晴仔评论万金男为什么一盏灯都没有,而一坨一坨的美女往台湾男身上涌。我们总结:太有钱和太没钱都不行,户口本和长得帅才是重要的。
到了一点多钟,换台看甄嬛,孙俪的熹妃娘娘扮相十分霸气。正好播到我最喜欢的一集——那个老不死的老皇上终于死了。
距离欧洲杯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我和晴仔已经困得铥啷当啷了,晴仔说,不如我们先睡半个小时。
“用设闹钟吗?”
“不用。”
其实我早该知道——再一睁眼时,已经五点半了。我不敢把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晴仔,所以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