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

2014-05-09 加入收藏 阅读 打印 来源:互联网  共有条评论

童年往事
前言 最近几天以来,心情一直很烦乱,原因是已经上小学五年级的儿子。他的生活和学习习惯都很不好,虽然这其中有自己教育不当的原因,但也能感觉到周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在束缚着、牵引着我,使我亦随波逐流。看


  肥瘦相间。在往里是一层叫“板油”的脂肪层,一般有2厘米后,等爸爸把这层脂肪用刀划开以后,整个猪的内脏便暴露在我们面前了,心、肝、肺、胃、肠等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还冒着热气,用手一摸软软的,爸爸首先在胸腔里拿出了“灯笼挂”其实就是气管、心、肝、肺都连在一起,用手提着好象一个大灯笼。腹腔里是胃、小肠、大肠。不一会爸爸就将腹腔内的东西都取了出来,剩下的就是大卸八块了,这时大锅已重新刷好开始准备煮肉了,记得当时每次都煮几十斤的猪肉,不一会整个院子都飘起了诱人的肉香。这时爸爸开始准备管血肠了,在血里要放上葱花、姜末、花椒面、味素等调料,并往血里逐渐加水进行稀释,直到将血调到刚好“挂碗”便可以了,所谓的“挂碗”就是用碗舀一碗血慢慢将血倒出时,血会在碗壁上会形成一层淡红的、薄薄的血膜。爸爸每次调血时总会加入一两碗煮肉的老汤,这样灌出来的血肠又嫩又香好吃极了。当猪肉煮到七分熟的时候,爸爸把灌好的血肠,妈妈则把昨晚切好的酸菜都下到了锅里。这时我和弟弟们便开始去招呼村里的亲朋好友来家里吃猪肉了,于是热热闹闹的猪肉宴便开始了,虽然那时我们是不能上桌和大人们一起吃的,但妈妈早就给我和弟弟们偷切了一碗肉,让我们这些“馋猫‘先吃为快。第二天妈妈把一大堆板油、肥油放在锅里靠成了两坛子荤油,当时由于豆油很贵家里是舍不得买的,所以一年中做菜都是用荤油的。而靠完油的油梭子更是我们喜欢的一道美味。直到我们饱饱地吃了一顿油梭子后,杀年猪才算真正落下了帷幕。
  最近几年,由于父母年纪大了也不自己养猪了,每逢春节便买点生长周期短,吃饲料长大的猪肉。那种“苯猪肉”却很难吃到了,但那种久违的肉香却一直在我记忆的脑海里萦绕。今天在繁华匆忙的都市里,我们也许不仅遗失了年的味道,也许还有那浓浓的亲情。
田野盛宴
  小时的我对水果的认识是从年画开始的,记得有一年姥爷从集市上买回来四张画满花草和水果的年画,姥姥便指着年画上的水果告诉我,这是香蕉、那是石榴、菠萝。有一些姥姥也叫不出名,每当我犯“馋”时便用小手抚摸着年画上的水果悄悄地吞咽着口水,脑子里尽情地猜想着这些水果的滋味。因为我们那时“水果”只有夏季里的黄瓜、西红柿、果园里的杏子、海棠和过年时才能吃到的冻梨和冻柿子,或是爬到姥姥家屋后的那棵大榆树上吃上饱饱的一顿榆树钱。虽然它们的味道都很一般,但就生长在房前屋后的菜园里,尤其在夏日的雨后,翠绿的黄瓜、粉红的柿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等到放暑假的时候,我和弟弟们便经常去田野里挖猪菜,苦麻菜、婆婆仃、车轱辘菜……遍地都是,一簇簇马莲开着蓝色的小花引得蝴蝶们翩翩起舞。整个田野都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这时我们中午是很少回家吃饭的,我们可以在田野里自己动手做出美味。焖土豆、烧玉米、吃黑甜甜、烤蚂蚱……。焖土豆虽然是其中最费事的,但我们还是喜欢去做,因为焖土豆实在太好吃了。将近晌午的时候,我们便开始做准备工作了,我负责挖窑,大弟拾柴,老弟去地里抠土豆。那时候田野里防风林带是纵横交错的,把田野分成一块块的,林带两侧是截面为梯形排水沟,里面长满了野菜、小草。我总是喜欢把窑挖在沟边上,这样不仅挖窑省力,弟弟拾柴也方便。工具就用挖猪菜时的夹把刀,“窑”的形状和家里做饭的灶台相似,大小要根据土豆的多少而定。等我把窑挖好后下一步就是纂“炭”了,但这里的“炭”不是木炭而是土炭,用手抓一把很湿的黑土使劲一纂,必要时还要用另一只手加力,结果黑土被手纂成了一个长条形的“炭”,将炭一个挨一个地摆在圆形的窑口上,摆完第一圈后,在第一圈上继续摆第二圈、第三圈……。最后将炭摆成一个圆锥型的金字塔,这时主要的工作便完成了,剩下烧火的工作便交给小弟弟来完成了,大约烧了一个小时后,便会看见垒在窑口上的土炭被火烧得发红了,这时便不再往灶口里加柴了,等到窑里的火苗逐渐熄灭只剩下通红的火炭时,便将准备好的土豆从灶口扔到炭火里,并用树枝将土豆摊开摆好,将已烧好的圆锥型金字塔推倒并将土炭覆盖在土豆的上面,这样土豆下面是木炭,上面是烧红的土炭前后夹击很快便会焖熟的,为了防止热量散失过快我们将整个窑盖上厚厚的一层土,过一会用手摸摸盖在窑外面的土,如果发现某处的土特别热说明此处的土盖得不够厚,里面的热量已传导出来了,此时需继续加土直到不再烫手为止。剩下的时间你可以去吃黑甜甜,捉蚂蚱了。等过了一个小时便可以“起锅了”。先将厚厚的封土清理掉,当看到有土炭露出来时,便要小心了,因为此时土炭的温度有100来度,是千万不能用手去摸的,此时一股股香味从土炭间的缝隙飘了出来,这是两个弟弟已经咽口水了,一脸的“贪婪”,我用两根筷子粗细的树枝将土炭一个个从窑里夹了出来,此时土豆被焖得恰到好处,表面已结了一层金黄色的嘎巴。于是大家你一个、我一个围着土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有几次弟弟把很烫的土豆吃进肚里结果痛得直跺脚。虽然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我还是很怀念童年的焖土豆。比起焖土豆,烧苞米就简单的多了,将不剥皮的玉米放在一堆树枝上,将树枝点燃任由玉米在火里烧着,待火渐渐熄灭后将玉米从火堆里拨弄出来,此时玉米叶子已被火烧去了几层,将剩余的叶子从玉米棒上剥下来,这时一股热气夹杂着米香冒了出来,玉米粒也从原来的白色变成了金黄色,然后再将玉米放在炭火上这时便听见玉米被火烤得“劈啪”乱响,不一会就烤好了,几个小伙伴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着、笑着……真是快乐极了。
  虽然现在在市场上也能看到烤玉米的小摊,但大多数都是先将玉米剥了皮再烤,这样虽然节省了时间,但味道却大打折扣了,所以在工作之余,我还在用儿时的方法来烧玉米吃,虽然有时弄得满身烟尘,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捉蝈蝈
  说起蝈蝈小朋友们都不陌生,在夏日的集市上偶尔会听到装在蝈笼里的蝈蝈在不停的鸣叫,引得许多小朋友贮足观看,有的还央着大人买回家去,挂在阳台上,这时也常常会触动了我的思绪,于是儿时在田野里捉蝈蝈的情形便在脑海里清晰浮现起来……。
  那时家乡的蝈蝈一般有两种颜色,一种全身碧绿的,我们叫它“豆绿”,一种全身褐色的,叫它“果红”由于“果红”蝈蝈比较少家少见,所以每当有小伙伴捉到“果红”时,自然要向大家炫耀一番,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吧。现在集市上卖的蝈蝈笼大都是用竹蔑编成的,很精致。而我们小时侯使用的蝈笼都是自己制作的,有三角锥体的,长方体的,正方体的,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创作”虽然不太美观却也实用。那时父母都忙于活计是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管我们的,大家也只好“自力更生”了,那时用的材料是高粱杆,说到这里我又有点感叹现在的孩子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说起高粱杆现在城里的孩子又有几个能知道呢,高粱杆和集市上卖的“甜杆”是一样的,只不过它不甜,选料时应选择粗壮、挺直的并且是去年割下来放了大半年的“陈杆”。这是的高粱杆表皮已变硬变黄,里边的瓤也因失去水分而变干了,大约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蝈笼便做好了,蝈笼上留有可开启的小门,可以方便放入蝈蝈和食物,大家都把做好的蝈笼挂在屋檐下,当一只蝈蝈开始鸣叫时便会引起其它蝈蝈产生共鸣,真是“此起彼伏”热闹极了。去田野里捉蝈蝈是要田野进发,这时田野里,蝈蝈声、蟋蟀声、蝗虫声、知名的、不知名的……嘈杂在一起,还真有点“交响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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