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的小鹿

2005-04-23 加入收藏 阅读 打印 来源:互联网 分类:记叙文 共有条评论

一岁的小鹿
15986字作文:第三章 老缺趾  裘弟勉强地睁开了眼睛。他想:“有朝一日,我会溜到树林里去,从礼拜五直睡到 礼拜一。”曙光已透过了他那小小卧室的东窗。他无法确定,唤醒他的究竟是那熹微的晨光,还是由于


   “它已经吃饱了。”贝尼指出。“它至多只吃了一口猪肉。一头熊第一次离开它冬  
眠的巢穴出来时,它的胃是紧缩的。这就是我最恨熊的原因。一般动物就象我们大多数人一样,总是按照它的需要去杀死和吃掉别的动物,以获得它所能得到的最好生活;但是有些动物,有些人也一样,往往是为了杀戮而杀戮,为了陷害而陷害——你看看一头熊的嘴脸,你就会看出,它是不会有怜悯的。”  
    “你要把老贝茨带回去吗?”  
    “肉是撕烂了,但我想那儿还留着内脏。还有猪油。”  
   裘弟知道他应当大大地为老贝茨的死而惋惜,但实际上,他所感到的只是激动。在  
巴克斯特的神圣领地内出人意料的残杀,使他和那头五年来逃脱了所有家畜主人追捕的巨熊,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个人仇怨。他激起了一阵立即去猎取它的狂野欲望,同时,他暗自承认,又有些害怕:老缺趾竟然打上门来了。  
   他拉起了母猪的一只后蹄,贝尼拉起了另一只。他们把它拖回家去。裘利亚很勉强  
地紧跟着他们,这条老猎熊狗怎么也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们不立刻出发追捕。  
    “我可以发誓,”贝尼说。“我是否能斗胆把这消息告诉你妈。”  
    “她一定会暴跳如雷的。”裘弟表示同意。  
    “贝茨是一只多好的繁殖母猪啊,我的天,它多出色啊。”贝尼说。  
    巴克斯特妈妈正倚着门等待他们。  
   “我喊呀喊的,喊呀喊的,”巴克斯特妈妈向他们欢呼。“你们在树林里鬼混了这  
么久,在那儿打到了什么?天哪!天哪!——我的母猪!我的母猪!”  
    她伸出了两手向天。贝尼和裘弟赶快穿过门来到屋后。她哀号着跟了过来。  
    “我们把肉挂到叉架上去,孩子。”贝尼说。“放在那儿狗就吃不到。”  
   “你们得告诉我,”巴克斯特妈妈说。“你们至少得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它怎  
么会在我们鼻子底下被撕得象一条条的丝带那样。”  
    “是老缺趾干的好事,妈。”裘弟说。“它的足迹是明明白白的。”  
    “那末这些狗,竟在我们垦地里呼呼睡大觉吗?”  
    那三只狗嗅到新鲜的血腥味,已经赶到了。她向它们丢过去一根根子。  
    “你们这些没用的畜牲!只会吃白食,竟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没有一只狗能象这头熊那么机灵。”贝尼说。  
    “它们应当吠叫呀!”  
    她又丢过去一根棍子,狗儿们都畏葸地溜走了。  
   一家人向屋子走去。在混乱中,裘弟抢先进了厨房,从那儿飘出来的早餐香味正在  
折磨着他。可是她的妈妈,并没有因为激动而不去注意他在干什么。  
    “赶快到这儿来,”她叫道。“把你的脏手洗干净。”  
   裘弟向已经站在洗脸木架跟前的爸爸走去。早餐已放在桌子上;巴克斯特妈妈坐了  
下来,伤心地摇晃着她的身子啼哭,连早饭也不想吃了。裘弟装满了自己的盘子。那儿有燕麦粥和肉汤,热气腾腾的烙饼和自脱牛奶。  
    “不管怎样,”他说。“我们现在总有肉吃了。”  
    她转身对他说:  
    “现在有肉,现在有肉,到了冬天就没有了。”  
    “我会请求福列斯特兄弟,让出一头母猪来的。”贝尼说。  
   “对啊,还得承受那些流氓的恩情。”她又开始放声哀号。“这断命的老熊呀——  
我要剥它的皮!”  
    “我碰见它时,会告诉它的。”贝尼在一口一口吃东西的空隙中平静地说。  
    裘弟禁不住迸发出一阵大笑。  
    “你们倒好,”她说。“还要寻我开心。”  
    裘弟拍拍她肥大的臂膀。  
    “我正在想,妈。你跟老缺趾扭打在一起——不知你是什么样子?”  
    “我敢打赌,一定是你妈赢。”贝尼说。  
    “除了我,没有人会认真地过日子。”她说着又哭起来。  
第四章 可惜枪走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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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尼推开盘子,从桌旁站了起来。   
  “好吧,孩子。我们来商量一下今天干的活吧。”   
  裘弟的心沉下去了。莫非是锄地?   
  “今天正是我们猎熊的好机会。”   
  太阳又在明晃晃地照耀了。“把我的铁沙子弹袋和火药筒拿来。还有装火绒的牛角筒。”   
  裘弟立刻跳起来去拿它们。   
  “你看他的动作,”他妈说道。“看他锄地,你就会以为他是只蜗牛。一说打猎,他就快得象只水獭。”   
  她走到厨房食柜旁,从中拿出了仅剩的几瓶果子冻中的一瓶。她把果子冻涂在剩下的那堆还热乎的烙饼上面,然后把它们包在一块布里,放进了贝尼的背包。她拿出剩下来的甜薯油酥饼,给自己留了一块,然后把余下的饼放在一起,用破纸包起来放进背包。接着,她又朝她留下的那块饼看了看,用一种迅速的动作,把它投入背包,和那些饼放在一起。   
  “这些作午饭是不够的,”她说。“也许你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但在你看到我们回来之前,不要来找我们。”贝尼说。“无论如何,从来没有人会在一天之内饿死。”   
  “听听裘弟说的话吧,”她说。“吃了早饭之后一小时他就能饿死呢!”   
  贝尼将背包和火绒角甩到他的肩上。   
  “裘弟,拿这把猪刀去割一条上好的鳄尾肉来。”   
  烘干了喂狗的鳄尾肉也是挂在熏房里的。裘弟跑到那儿,推开了沉甸甸的木门。熏房里又暗又凉快,充满了盖有胡桃木灰的腌肉和熏肉的气味。横梁上,钉着方头钉挂肉的地方,几乎已经空了,只剩下三块干缩的瘦瘦的咸猪肩肉和两块熏肋条内。一只晒干了的鹿腿在熏鳄尾肉的旁边晃荡。老缺趾的确给了他们很大的损害。要不,母猪贝茨的肥胖后代,一定会在今秋挂满这屋子了。裘弟随手割了一块鳄尾肉。内虽于,却很嫩。他用舌头在上面舐了一下,那咸味还不错。他走到院子里,和他爸爸会合在一起。   
  一看到那杆旧的前膛枪,裘利亚就高兴地长吠起来。列泼从屋子下面窜了出来,和裘利亚会合。新来的杂种狗潘克,笨拙地摇着尾巴,什么也不懂。贝尼按次拍了拍狗。   
  “这一天下来,你们就不会这么高兴了,”贝尼告诉它们。“裘弟,你这孩子。你最好穿上鞋子。那是些非常难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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