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痴

2016-06-24 加入收藏 阅读 打印 来源:互联网  共有条评论

诗痴
她时而跳起优美的舞蹈,让我流连欣赏;她时而展示动人的歌喉,让我附耳聆听;她时而对我冁然而笑,让我驻足凝望。她是诗歌,是我放不下的念,斩不断的思,走不出的障。和她初识那年我还小,坐在夏日的葡萄架下倚在

她时而跳起优美的舞蹈,让我流连欣赏;她时而展示动人的歌喉,让我附耳聆听;她时而对我冁然而笑,让我驻足凝望。
她是诗歌,是我放不下的念,斩不断的思,走不出的障。
和她初识那年我还小,坐在夏日的葡萄架下倚在母亲的怀里看着漆黑的夜幕上嵌着的一轮圆月,听着母亲指着明月在我耳边吟诵的“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四五岁的小童对这句诗中蕴含的真意自是不了解的,可听过嫦娥奔月的故事的我一下子就把这句诗放在了心上。
第一次与她相见虽未能窥得她的全貌,但她面纱下若隐若现的精致五官,宽大衣袍下的袅娜身姿已让我深深着迷。
上了学之后,对她的痴迷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记得有一次独自诵读柳永的《蝶恋花》,反复诵读了五遍,心情从读前的欢愉到了读后已变成了悱恻而沉重。总是想着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眼前也出现了那样一个凭栏远望的男子,他爱的那个女子是在天涯海角,他的相思也随之到天涯海角,天涯已是尽头,而相思却永无尽头,直叫人茶饭不思,形销骨立。
爱极则成痴,对诗,我约莫是爱极了吧。
爱极她的四季,爱极“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的雅致春景,爱极“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的明亮夏景,爱极“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的清凉秋景,爱极“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的磅礴冬景。
爱极《诗经》中“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份女子的热情,爱极唐诗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令人遐想的绝世姿容,爱极宋词里“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那求而不得的缠绵悱恻,爱极元曲中“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那简单而朴实的乡村秋景。
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对她,我想这八个字是最为恰当的了。而在我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之后,才发现,她回报给我的,比她让我着迷的美丽还要多。
她用“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教我勤劳与奉献;她用“不是以非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叫我忍耐与坚强;她用“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教我自信与旷达;她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教我感恩与回报;她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教我“达则兼济天下”……
她是我的良师,我的益友,更是我为之痴迷的爱人啊,是我孤独时离不开的陪伴,是牵动着我敏感神经的一缕情丝,是我愿意为之深陷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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