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战争)

2017-04-13 加入收藏 阅读 打印 来源:互联网 分类:记叙文 共有条评论

长篇小说(战争)
10483字作文:一 突围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赤阳的人,现在天还没黑,估计突不出去了。”  “我们既然殿后,理应被包围,慌什么。”  “将军不如先走,我等定死战保得将军周全,将军英才



三 凯旋
   行了一程,远处的山峦背后闪出了一丝光亮,抚御关巨大的关墙也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这座宏伟的关隘对于所有人都有种不可说的压迫感,它见证了数百年的风雨,无数的枭雄成为它的主人,无数的亡灵萦绕在关墙边诉说着远去的战斗。这道关最近的名字叫伯勒关,以拱卫的伯勒山为关名,燕太武帝重整山河之际,攻下这道险关,为表抚御万方之意更为抚御关,又在此建立关山大营,守御国门。
   城门外人马两厢排列,两人都看出了为首一员大将是预备师团统领雷耀中,按照燕国军法的规定,预备师团统领还是驻地军法监监护,负有督查警戒的特殊使命,看见雷将军团身的甲胄,陆怀瑜还有些不安,曹熲一马当先赶至雷耀中身前,拱手行礼:“将军,卑职已将他们带回来了”。雷家家世渊源颇深,为东陆七大家之一,其父跟随先帝披荆斩棘,出生入死,开国元勋七柱国之一,家兄雷耀东现为钦州州司,掌管一州军务,因此也不免倨傲,瞥了一眼曹熲,就打马来到陆怀瑜跟前:“此次战事辛苦了,柳帅在大帐等你们,休整一番速去觐见”。看了看陆怀瑜身后的残兵,不由得也点头致意:“快去吧。”
   正要进城,身后不远处烟尘蔽日,轰隆的马蹄声夹杂着骑兵的呼喝倾泻而来,原来是巡哨的骑兵回城。突然一骑黑衣越众而出,曹熲看到立马迎了上去:“恭迎薛指挥使。”来将正是雷电骑军都指挥使薛慕苏,虽不是世族大家出身,但是战功赫赫,凭着彪炳的军功掌管燕军最精锐的骑兵部队,是各方势力都忌惮的人物,不仅是因为他手中的实力,他暧昧不明的态度也耐人捉摸。“哦,是阿熲啊,回来啦,瞧你一脸的血迹,快去梳洗梳洗,我早上还没用餐呢。”说完看到远处的雷耀中和他身边的陆怀瑜,打马上前,“雷监护,赶紧让陆公子进城吧,柳帅该等急了。”随后拉着陆怀瑜的缰绳,与他一同进城。
    陆怀瑜回到营帐,解下钝裂的佩刀,简单打理一下连忙赶来大帐,刚踏进营帐,只见关山大营的高级将领悉数到场,右边依次是雷电骑军都指挥使薛慕苏,第一师团统领裴景,第二师团统领加木图颜,左边依次是风霜骑军都指挥使风凌晚,第三师团统领岑津,预备师团统领雷耀中。曹熲已先到了,正坐在最下首,柳帅安坐在帅案后,打发侍立的亲卫队长耿平捧过一只锦盘,覆在缎面下面,“这是本帅的赏赐,战报我已递交建极殿,朝廷的封赏不日即到”。加木将军噌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次大战,我军损失很大,陆怀瑜螳臂当车,也算给我们争了脸了。”“加木,会用词吗,说你大老粗,你还不服,应该叫力挽狂澜,”岑津讪笑着说。
   薛慕苏站起来说:“怀瑜,朝廷的赏赐还没到,我先给你升个官,如何,到我军中任个都检点吧。”众人咋舌,一万人的雷电骑军只有四个都检点,各掌一旅。想不到这个战场上勇猛,平日里文雅的指挥使下手这么快。按照常理断后虽艰险,但也不过是一场小战斗,能寻个统领五百人左右的都招讨就不错了,但是这次战役由建极殿大侍中宇文护一手策划,朝野瞩目,与此同时,南方的原河战场则获得了小胜,国西小都护,原河总督木茨正是春风得意,但也不能掩盖主战场惨败的尴尬,故而这次断后必会被大书特书一番,以挽回帝国的颜面,朝中与宇文护不和的势力也会推波助澜,借陆怀瑜的悲壮果敢反讽宇文护战略安排的失败,打击削弱宇文党的势力。
   帐中诸人对此也有所察觉,所以从一开始就对陆怀瑜礼遇有加,现在薛慕苏先下手,他们也不好和他抢,谁抢得过雷电骑军,陆怀瑜看了柳帅一眼,得到柳帅的默许后躬身一拜,“谢指挥使栽培。”

四 遇袭
   陆怀瑜退下之后,回到住处,掀开了缎面,闪现出的是一身精致的锦袍和一柄刀,周身闪耀着冷峻的光芒,确实胜过那把钝刀千倍,可是却难以就这么扔了,明显不是在乎这把刀,而是这次战斗的回忆,太多的人和事镶嵌在这把刀的钝口中了。正在整理的时候,曹熲钻了进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你这都检点怕是全天下最廉洁的了,改天给你弄个匾额,上写寒酸潦倒四个大字,说不定这样还能再给你闹个赏赐什么的。”陆怀瑜紧跟着问了句,“不知这次曹大将军获了怎样的赏赐啊。”曹熲听后立刻来了精神:“这不找你来商量怎么花了它吗?咋着,咱喝酒去,我请客,反正这抚御关里的酒家花不了几个钱。”
   两人出了兵营,来到集镇上,这里是关里的一个小城,本来是保障大军后勤补给的粮草转运站,后来有几年边境安宁,就有一些行脚商往返于戎族和燕朝之间,做些贸易,久而久之,这小城也渐渐有了人气,慢慢地有了城镇的样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现在已是晚上,人也少了不少,两人走进一间酒家,小二看见陆怀瑜,立刻殷勤地迎了上去。
   曹熲诧异地看着他,“敢情你是这常客啊,以为你平时洁身自好,没怎么来这快活过,才主动做东的,你小子挺能装啊。”陆怀瑜斜眼瞅了他一眼,“喝酒解闷算快活吗,借酒浇愁罢了”。一席话倒把曹熲晾那儿了,小二一个机灵,勤快地引两人上了临街的楼上单间。
   曹熲转了手里的酒杯,看着窗外的熙熙攘攘,也不作声了。还是陆怀瑜开口了:“你一定是想问一些我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吧”!曹熲微微点了点头。陆怀瑜看着曹熲:“有些人第一眼后就是千年万年的朋友,阿熲,我先干为敬。”曹熲的脸瞬间绽开了花,因为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听陆怀瑜一说,心头一热,满饮一杯:“怀瑜,那夜看你的第一眼,就觉着你的眼神中有种力量,不仅是活下去的渴望,更是对死亡的蔑视,有股子英雄豪气,真丈夫也。我曹熲也算识人无数,与你相类者绝无仅有。喝!今日必要一醉方休,方显我欢愉之情”。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不见得是朋友,有些人仅一面之缘就写就一世诺言。
   “可我也不是说书的,有些事以后讲与你听。”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你要拉我下水啊。”
   正在欢饮之间,一阵急促的上楼声传来,两人心领神会,顺势跳出窗外,落定后,躲过门口把守的人,闪到酒家附近的一个小巷子。“不是大帅的人”,“要不然不会来这么多人”。两人都是心思缜密之人,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理出了些许头绪。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酒家门口,车上的人没有现身,递出一块腰牌,守在门口的人接了来看,面目大骇,忙下跪问安。
   “看来是大营里的人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瞧那些人的身手不弱,怕是下命令之人官阶不小”,曹熲说道。陆怀瑜想了一下:“有可能是外面的人吗?”
   “我看不像”,曹熲指着刚出来的人说:“那些蒙面的人看不出来,但门口守卫的人显然是个头头,看他一脸黝黑,明显是伯勒山外之人,也就是我们大营里的人。”
   两人都看见了那块腰牌,但谁都没有提起。曹熲骂了句,“搅了爷的雅兴,真晦气”,神秘地看着陆怀瑜,“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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